《庶女不做妾大结局》 第23章
内容试读
唐初光冰冷的目光扫向秦氏,后者瑟缩了一下肩膀,张嘴欲要解释,却被唐初光打断:“让老侯爷见笑了,卑职不才,唐家一切还是由卑职说了算。”
看一眼楚舰寒,仪表堂堂气度非凡,又谦虚道:“向晚只是庶女,能嫁给楚大公子,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。但婚姻不可儿戏,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,事情一旦传出去,就不好反悔。楚大公子可想清楚了不曾?”
楚舰寒道:“唐大人放心,小生一言九鼎,绝无戏言。”
秦氏气的浑身颤抖,又无可奈何。她知道老爷把前途看的比命还重要,她对唐向晚的仇恨影响到他的仕途,她也别想有好果子吃。
唐初光从仆人的口中得知,秦氏已经答应了把向晚嫁给李青白。宰相原非他能得罪的起的人物,斟酌着用词:“老侯爷,卑职还有一为难事。”
清远候道:“唐大人但说无妨。”
唐初光道:“贱内愚笨,事先答应了李公子。清远候府和宰相府,哪一位卑职都得罪不起,还肯请老侯爷出面解决此事。”
楚舰寒冷嗤,唐初光是既想得利,却一点风险也不愿承担:“退亲的事,交给我。”
清远候见楚舰寒胸有成竹,道:“此事就这般商议定,折日老夫携官媒来提亲。唐大人事务繁忙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唐初光和秦氏亲自把人送到府门口,目送他们离去后,二人往昭阳苑走。
脚才刚跨入门槛,唐初光一巴掌扇向秦氏。
啪的一声脆响,秦氏被打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好在被张妈妈极时扶住。
秦氏不敢置信的捂着脸:“老爷,好端端的你为何打我?”
唐初光阴沉着脸道:“你素日里的所作所为,别以为能瞒得住我。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是为了家宅安宁。而今你做的实在过分,竟然要把向晚嫁给李青白那样的人渣。”
秦氏委屈的掉泪:“原来说好了让她和姒儿一道嫁进王府做妾,她故意掉进湖里被毁去名声,楚舰寒又迟迟不来提亲,我才会答应李青白。”
唐初光浸淫官场多年,秦氏的三言两语安能蒙骗的了他?冷笑道:“早在向晚名声被毁的第二日,我便知晓此事。一直按兵不动,就在等她下一步动作。你倒好,不经过我同意,竟敢把她随意许配人家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?”
秦氏讪讪道:“老爷心中有乾坤,该早和我协商才对。”
唐初光怒极反笑:“和你协商什么?她姨娘当年不过是言语得罪了你,你趁她姨娘病时,伺机将她姨娘毒死。
她小小年纪,你事事针对她。
你说姒儿要嫁得是靖安王,非要让她做陪嫁,我不和你计较。如今她攀上高枝,你还敢从中阻拦。若非看在秦家的面上,我早就把你休了。”
秦氏脸色死一样惨白,她一直以为她做的事天衣无缝,想不到她的一举一动,皆在老爷的掌控之中。
她慌道:“老爷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唐初光冷冷的看着她:“姒儿嫁得虽是王爷,楚老夫人是郡主,和太后关系极为深厚,丝毫不比靖安王差。晚儿真若嫁给楚舰寒,极有可能是未来的侯爵夫人。她们姐妹一定要互相帮衬,我在朝中才能节节攀升。若被我知道你从中挑唆她们姐妹的关系,我要你生不如死。”
秦氏心中那个恨啊,早知道唐向晚会嫁得这么好,早在那个暖脚婢死后,就该一并把人除掉。
她并不敢忤逆唐初光,放低姿态道:“知道了老爷。”
唐初光冷哼一声:“从现在开始,对晚儿要和颜悦色些。她屋子的被子等物具已陈旧,趁她尚未出嫁前,一应都换上新的。”
秦氏低低道:“谨遵老爷教诲。”对张妈妈道:“去拿库房钥匙,拿几匹新的料子给二小姐做衣裳穿。把她窗户的纱窗也换了,再去翡翠阁给她置办几套得体的头面。”
张妈妈一一答应着。
唐初光又道:“她院中太过冷清,置办一些鲜花绿植,叫人看着,心情也愉悦些。”
秦氏咬着牙一一答应下来。
唐向晚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,看着张妈妈喜笑颜开的拿着时新的布料进来,使女忙着给她置换被褥,仆人把她陈旧的桌子和凳子换上簇新的,她就知道楚舰寒没有让她失望。
虽不知楚舰寒用了什么法子,结果遂心遂意,过程也就不那么重要。
…
戌时,怡红院。
一大帮公子哥,拥簇着李青白前往二楼的厢房。
当门被推开,李青白看到楚舰寒坐在其中时,知道他被算计了,扭身就想走。
楚舰寒淡淡道:“李公子,来都来了,不妨坐下喝一杯。”
其他人起哄道:“就是就是,”半拖半拽的将李青白拽入厢房,把他摁坐在凳子上。
小红端着酒杯婀娜多姿的走过去,酥胸半依在李青白的身上,将酒含进嘴里,柔嫩的唇瓣贴上他的唇,将酒喂进他的嘴里。
李青白最是贪恋女色,半边身子都酥了。小红一直是他觊觎而又得不到的女人,此刻曲意奉承,手已不规矩起来。
厌恶之情从小红眸底一闪而逝,她看了楚舰寒一眼,硬生生忍了下来。
酒过三巡,楚舰寒把话题转到正事上:“李公子聪明绝顶,应该清楚我请你来,所为何事。”
李青白色眯眯的亲了一口小红,直言不讳道:“楚大公子的招待让本公子很满意,但唐向晚我势在必得,绝不会轻易拱手相让。”
楚舰寒泰然自若的给自己斟酒:“李公子言之过早。”
李青白道:“此话怎讲?”
楚舰寒笑不达眼底:“据我所知,上个月李公子府中死了一房小妾,对外宣称是病死的,可有此事?”
李青白的神色变的不自然起来,楚舰寒接着说:“正好你府中的张大夫,和我有一些交情。听他说,你小妾浑身伤痕累累,不像是病死,反倒像是被虐待而亡。”
李青白知道楚舰寒在威胁他,冷笑道:“逝者已逝,她家人都不追究我的责任,你又能奈我何?”
楚舰寒把玩着酒杯,气定神闲道:“半年前,你相中了兴贤街张相公的娘子,那时他娘子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,你半夜带着仆人,将人凌辱造成一尸两命,最后赔了五千两了事,我说的没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