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真是极好啊,恍若对待珍宝,抱着她,一边揉着她的伤腿,一遍小口小口地喂她吃草莓。
一旁的生意伙伴都说:“周先生和未婚妻感情真好啊。”
“是啊,改天说不定祝两位婚礼圆满,早生贵子。”
听到这句话,常雪晴幸福地摸了摸肚子:“谢谢,我和寻哥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。”
轰的一声,拿着扫帚的温萦夏整个人都傻了。
半响,她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又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体,嗓子仿佛被人掐了一般失语。
记忆中,其实温萦夏和周寻刚结婚时,也曾有过也有一个孩子。
只是他捏着她的脸颊,强迫她把堕胎药全部喝了下去,说,一辈子也不会让仇人的女儿有他的孩子,后来,一碗药令她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。
正沉浸在思绪中,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,让她去干活。
温萦夏没站稳,身子又薄,趔趄一下令所有人注意到了她。
“诶,这不是周总老……”婆。
说话的人想到什么,恰好顿住了,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周寻目光骤然变冷:“这种恶毒的女人,给我做保姆我都嫌脏,哪有资格做我的妻子。我的妻子,只能是雪晴一人。”
温萦夏垂着头,没搭腔也没反驳,收拾完东西又退出去了。
由于开车撞死公婆的事件,温萦夏名头响亮,众人盯着她的脸,面面相觑,也没有戳破这一残忍的真相。
温萦夏麻木地打扫着,却在这时,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。
见周寻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,觊觎温萦夏美色的人,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被人侵犯,她却仿佛一只破布娃娃,不会挣扎,也不会反抗。
只是条件反射地绷直身体,等着他摸完。
砰的一声,香槟被周寻硬生生地捏破了,玻璃渣子碎了一地。她没了小腿,下意识跪着准备收拾。
周寻垂下头,沉寂几秒,突然一把扯起她的手往外走。
温萦夏顺从被他拖行到了隔壁包厢,裤管里流出许多血,她却一声不吭地忍着疼。
周寻痛苦地看着她,一声声泣血般的质问:
“温萦夏,你到底有多爱钱,才这么自甘下贱,被男人摸也不反抗?你贱不贱啊……”
温萦夏跪坐在地上,目睹他的痛苦,却没心肝地咧开嘴笑。
周寻一下来了火气,不再说话,解开裤拉链。
他声音冷漠:“只要有钱就可以是吧,来,我未婚妻怀孕了,你给我解决生理欲望。”
说完,便扯着她的头发往他的身下去。
温萦夏死活不肯张开嘴,浑身抗拒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抗拒他:
“他们可以,你、你不行……”
周寻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致,手中的力气加重,令底下的女人感到头疼欲裂,才问出声:“为什么,嫌弃我给的钱不够?”
她痛苦地笑了:“因为你是周寻,我恨你……”
“明明是我该恨你,温萦夏,你毁了我的一切。”
“温萦夏,我不是让你滚出周家了吗,你怎么还阴魂不散,这辈子我都毁你身上了吗?”
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,颤抖着声音,一个字都没说出口。
周寻从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,啪得甩她脸上,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:“拿着这些钱,我说一遍,滚,我再说一遍,你滚!”
温萦夏还跪了两秒,才恍惚意识到了他说什么,准备接过支票,结果迎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吻。
他格外强硬的说:“不许走,听见没有……”
周寻死死摁着她,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。
两个人清醒堕落着,在阿鼻地狱里无限沉沦,一夜激情后,第二天一早,她痛得起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