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生女儿？”
谢斯年没想到能从林成功的嘴里听到有关纪家的阴私。
见谢斯年有兴趣，林成功端起酒杯润了润嗓子。
“我们这些中型企业，跟谢氏这种大企业没得比。”
“互挖阴私也很正常。”
互挖阴私是正常，但谢斯年对纪晴云的事情可没兴趣。
正想调转话题回归本身。
这时，他的手机响起了起来。
“谢总，不见行蓁回复说版权要给林氏旗下的笙蓁出版社。”
看着对面倾吐欲爆棚的林成功，谢斯年挂断了电话。
他挑了挑眉，对林成功说：“您继续。”
林成功如获大赦。
“众所周知，纪如风的女儿纪晴云是先天白血病。”
“但谁也不知道，他还有个小女儿叫纪蓁。”
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些事，但“纪蓁”两个字令谢斯年心跳漏了两拍。
“林总，如果您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事，那么不如继续谈合作？”
林成功下意识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年轻人，你别急。”
“纪蓁为了纪晴云换了骨髓又换肾之后，肺部感染病危。”
“其实还可以救。”
“但纪家选择了不救，并要纪蓁死后将另一个肾捐给她的姐姐。”2
说到这里，他想起家里不苟言笑的纪蓁，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这孩子，太可怜了。”
这时他突然发现，对面的谢斯年握住酒杯的手颤抖不已。
甚至连眼尾微微发红。
“谢总，您怎么了？”
想来也是觉得蓁儿太可怜了。
好在他的夫人信佛，信行好事能积德，想办法救下蓁儿，并收养了她。
“后来呢？”谢斯年声音有些嘶哑。
林成功本想吹嘘说他家救下了蓁儿。
转念一想，不能为了生意，而又把蓁儿推上风口浪尖。
谁知道纪晴云会不会再有个什么事。
纪家夫人后来隐约知道蓁儿没死，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没有发作。
“后来纪蓁死了。”
林成功叹气道。
再次听到纪蓁的死讯，谢斯年没有第一次那样震惊。
很快，他就调整了过来。
“林总，听说不见行蓁的版权会落在笙蓁出版社。”
林成功心底一沉。
“谢总这是对不见行蓁的版权有兴趣？”
再次转念一想，谢总又不认识蓁儿。
具体对接也不需要谢总这个大BOSS来对接。
以版权跟谢氏要个人情，蓁儿应该不会反对吧？
“略有兴趣。”谢斯年道。
听不出他声音的情绪。
“谢氏都要入股咱们林氏了，往后就是一家人，版权这事，好说！”
林成功一锤定音。
奠定了合作的基础。
谢斯年脸上挂着和善的笑，跟林成功握了手。
“合作愉快，林总。”
——
京海林家庄园。
林成功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老男孩，不敢看自己的夫人。
“夫人，你就去帮我跟蓁儿说说。”
“说爸爸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这谢总找上门来合作，我实在没法拒绝。”
林夫人美眸冷意凝聚：“这不是有借口吗？蓁儿今天正好回来，就在楼上，你自己说去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
这时，纪蓁不情不愿地被林笙拉着下楼。
“你天天就一个人闷着，跟我去园子里逛逛！”
林夫人不给林成功缓冲的时间。
抬眼就对纪蓁说：“蓁儿，你爸爸把《如果有来生》的版权当做献媚的工具给了谢氏印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