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城一番辛苦劳累下来，倒赔了纪明月不少钱。
“抱歉，弄坏你这么多东西。”
纪明月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，给他倒了杯酒：“没关系，赔偿到位就行。”
以前她从来没觉得萧景城笨手笨脚，这次算是清晰了解了。
萧景城看着面前的酒杯，迟疑了两秒，试探道：“我开车了。”
纪明月故意点头：“我知道，让司机来接你。”
她说完，萧景城立刻一副受伤模样。
他们这么久没见，才吃过一顿饭就又要把他赶走，他心里肯定难受得要命。
纪明月知道他有情绪，却还是故作没发现。
萧景城也像发泄似的，喝了不少酒。
两人连开了两瓶酒，都喝得醉醺醺的。
萧景城掐着纪明月的腰，装作责备的模样：“你太过分了。”
纪明月头发晕，借势依偎在他怀里，反驳道：“也没有你对我过分。”
那场‘梦’里，他对她做过的事情，可比现在她做得过分得多。
但她的这番指控，对现在的萧景城来说，完全称得上是诬告。
萧景城还想说点什么，纪明月已经亲了上去。
“废话太多了，不想听。”
萧景城得到邀请的信号，直接将纪明月抱了起来，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，抱着她往卧室去。
他没有停止吻她，纪明月的发丝缠住他后，他的喘息声越发沉重。
“那就不说了。”
纪明月发丝凌乱，眼神迷离，整个人都挂在萧景城身上。
萧景城将她放在床上，她的手也没有松开萧景城。
“萧景城，我很爱你，比你想象中还要多。”
萧景城倾身而上，炽热喘息声中，他伏在纪明月耳边，道：“我也比你想象中更爱你。”
第二次亲密，纪明月仍然很主动。
她从来没有在这段关系里，处于过被动位置。
萧景城不停满足她所有的渴求，直至她没了半点力气。
酒精在体温不断升高后完全释放，纪明月还没撑到去浴室，便昏沉睡着。
萧景城清理完，重新在她身旁躺下。
看着她睡梦中还紧皱的眉头，萧景城一阵心疼。
他靠近后，在她脸颊落下一吻，将她圈在怀中才睡去。
凌晨，萧景城突然听到一阵啜泣声。
他霎时惊醒，睁眼看向身旁的女人。
纪明月还在睡梦中，却不停地流泪，悲伤万分的模样让萧景城的心都揪起。
“明月？明月？”
他坚持将她叫醒，纪明月睁开眼的一刹那，便钻进他怀中，紧紧抱着他。
她的指尖刺在他手臂上，极度用力。
萧景城感受着疼痛，也紧紧将她拥住。
醒来后纪明月的眼泪也没能止住，她还是哭了好一阵，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才慢慢停下。
纪明月的额头抵在萧景城胸口，哭过的声音染着鼻音，瓮声瓮气问道。
“萧景城，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？”
萧景城立刻回答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“你还没问是什么事。”
“什么事我都一定答应你。”
“那你不可以死。”
萧景城愣了一秒，纪明月便立刻用力掐了他一把。
“你刚刚还说什么事都答应我。”
萧景城无措：“刚刚你也没说是……可是人怎么能控制自己的生死呢？”
生死有命，富贵在天。
人要是能控制自己是生是死，那真的还会有人死去吗？
纪明月什么都听不进去：“反正你不能死在我前面。”
“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。”
萧景城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些，猜测大概和她刚才做的噩梦有关。
他将她抱得更紧，柔声承诺她：“我一定不会丢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