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舒羽曼霍玄煜完结无弹窗》 第7章
内容试读
舒羽曼吓得血色全无,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。
霍玄煜这个疯子怎么会在这里!
她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,默默松开了傅时渊,与他保持距离。
傅时渊没察觉到异样,拿着手机回着消息,那躲躲闪闪的表情应该是在回任怡然消息。
她假装没注意,拿起手机点开黑名单,把霍玄煜拉出来。
[你疯了,你想做什么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。]
[敢拉黑我,是我给你太多自由了,鸟儿。]
她能想象男人打出这句话时的森冷可怖。
舒羽曼意识到自己招惹霍玄煜不是个好选择,他脾气古怪反常,行为也不受控。
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走过来,告诉傅时渊事情真相,然后把她带走!
事情就这么败露,那她这两年的憋屈和委屈怎么办?
把她当成傻子耍的傅时渊和任怡然,她就要轻易放过他们吗?
舒羽曼强装镇定,手指快速敲消息:[我拉黑你是我的错,给我一次机会吧。]
[来01包厢。]
她愣了愣:[现在?]
[机会我只给你这一次。]
舒羽曼回头,看到霍玄煜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上,她紧张地咬唇,他已经去包厢了。
她犹豫一番后还是站起身,说道:“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傅时渊心思在手机上,也没问她情况,直接摆手让她去。
舒羽曼起身往01包厢走去。
推开包厢的门,霍玄煜坐在椅子上看他。
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,烟雾升腾,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神。而烟雾背后,男人俊美又带着野性的脸庞透着股丝丝青白。
巨大的威压让她抬不起头来。
门自动关上,杜绝了外面的一切喧闹和自由。
舒羽曼头发发麻,双脚犹如绑上了铅块,一步都不敢动,甚至呼吸都变得轻微小心。
霍玄煜将她的胆小和谨慎都看在了眼里。
他抖了抖手中的烟灰,深暗的眼底满是平静,“你倒是胆子大,敢拉黑我。”
舒羽曼张了张嘴唇,闷闷地说,“我不ʝʂɠ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在怪我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
她不敢?
她有什么不敢的,都敢在他朋友面前扇他巴掌,她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?
霍玄煜将香烟摁灭,“过来。”
舒羽曼没动。
“要我说第二遍?”
舒羽曼双拳捏紧,慢慢挪步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霍玄煜伸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,他紧紧地抱住她,强硬霸道地压下她所有的反抗动作。
“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,你是我的女人,我要做什么你没有资格拒绝。”
舒羽曼双眼一红,“所以你就可以无视我的想法,把傅时渊叫到我面前,期待他知道我们两个人有一腿?”
霍玄煜咬牙,“我可以摆平你的任何事,傅时渊就算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又如何,你怕我护不了你?”
“我要亲自报仇,你能不能别管我的事!”
看到霍玄煜那逐渐阴沉的眼神,舒羽曼惊觉自己说错话了,现在她的情况很不妙,不能彻底得罪霍玄煜。
她柔下态度,泫然欲泣,“傅时渊和任怡然带给我的屈辱,我想亲自还给他们,你既然是我的男人,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。”
霍玄煜没说话,把玩着她的头发。
“你说我是你的女人,你得保护你的女人吧?”
她尽力讨好的样子,取悦了霍玄煜。
霍玄煜抚摸着她的头发,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压,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疯狂。
“想做我的女人,就该学着怎么伺候我。”
舒羽曼被他按跪在地上,她惊恐地望着他,猜出他的意图。
“你想在这里?”
霍玄煜在暖色的灯光下露出残忍的笑容,眸光森冷,雪白利齿隐约可见。
是谁见了都会害怕的程度。
“鸟儿,你没得选。”
——
舒羽曼拿着纸巾疯狂擦拭嘴角,她嘴唇一周都被擦红了也不停下。
回到餐桌上,傅时渊看她这么久才回来,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去哪里了,怎么这么久才回来?”
她低着头,“不好意思,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傅时渊放下手机,偏头看她,发现她嘴巴的口红没了,她的嘴唇一圈也是红的。
但定睛再一看。
发现舒羽曼跟他记忆中的模样有些出入。
记忆中舒羽曼保守,寡淡,那双眼里空洞无物,没有闪光点,是个哪里都让人提不起兴趣的美丽花瓶。
噢,还是个只能看不给碰的木头。
可现在,她目含秋波,潋滟漪漪,嘴上没涂口红却比涂了口红更嫣红饱满,让人想尝上一口。
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吸引人的媚态。
傅时渊疑惑,“你最近去做保养了吗,感觉最近变好看了。”
保养?
舒羽曼下意识回头找霍玄煜,结果没看到他的身影。
“前阵子和朋友办过卡,做了几次护肤项目。”
她掩藏着心里的心虚,顺着傅时渊的话解释。
毕竟她也不能说,这几天都被他哥哥好好滋养吧?
她想说,但不是现在。
傅时渊知道舒羽曼干不出来出轨的事,因为也没往那边想。
他到处张望找服务员,抱怨道:“这都多久了,怎么一道菜也不上?”
然而,他抱怨完,服务员推着餐车上菜。
好像掐着点上的。
傅时渊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没多想,照顾舒羽曼吃晚饭。
舒羽曼点点头,也没忘记她这家餐厅真正的意图。
她拍下美照,和两人交杯的照片发到朋友圈。
[和男友幸福的晚餐,夜景很好看,红酒也很好喝~]
她精心准备朋友圈,就是为了引起任怡然的愤怒和嫉妒。
当任怡然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变大时,他们才会露出更多的马脚。
这顿晚餐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,任怡然不出意外地找过来了。
有个人不停地给傅时渊打电话,舒羽曼眼尖,看到来电显示:李秘书。
或许是傅时渊心虚,他一直没有接,选择挂掉电话,对方锲而不舍地打。
“为什么不接电话,有人找你。”
傅时渊说:“秘书打的,她肯定是叫我回去工作,我又不是驴,这都几点了还叫我回去。”